苏简安懵了一下:“陆薄言……”拒绝他的话到了唇边,却又说不出来。 她睁开眼睛,恰好对上陆薄言充满笑意的双眸。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 礼服的拉链被陆薄言拉了下去。
苏简安不敢再往下想,只能不断地想陆薄言牵着她的手时的样子,吻她时的样子,偶尔对她笑的样子…… 再呆下去,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,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,随即离开她的房间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
苏简安囧了囧,拿开陆薄言压在她后颈上的手:“那个,你当我没出现过好了……” “正常。”
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推开,陆薄言径直走进来,似乎完全没有“这是别人的房间”这种意识,直朝着她的床走来。 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